个吹啊,吹得我斗篷猎猎作响,感觉自己像个行走的风筝,就差根线儿拽着上天了。 清晨的雾气跟不要钱似的,拼命往人身上糊,湿漉漉的,忒难受。 好在鸟叫声还挺提神,叽叽喳喳,吵得跟菜市场似的,让我这颗漂泊的心,稍微安稳了那么一丢丢。 这天,我蹲在溪边洗我那件快要洗成抹布的旧衣服,正哼着跑调的小曲儿,突然眼角扫到水面上漂过来几张黄了吧唧的纸。 捞起来一看,哟呵,宝贝啊! 居然是《活脉日志》的手抄残片,还盖了戳儿,是“第七轮校订·火脉南支”出的。 我这好奇心啊,一下子就上来了。 这《活脉日志》我知道,是当年我为了推广标准化医疗流程搞出来的,没想到都第七轮校订了,这帮家伙,效率可以啊! 赶紧翻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