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嘴里还喊着:“哎呀先生,你别走呀,我真的脚疼……” 胡好月站在落地窗前,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。 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桌布,指节泛白,眼底那点猩红又慢慢浮了上来,却没像夜里那样爆,只是沉得像一潭冰水。 她看着那个女人死缠烂打的样子,又看着罗有谅皱着眉躲避的背影,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极淡的笑,冷得像冰。 这要是以前,她丝毫不慌,可是现在不行了,罗有谅是她一个人的,任何人都别想染指。 身边的陈宝珠察觉到她的不对劲,小心翼翼地抬眼,正好对上胡好月的眼神,吓得又赶紧低下头,手里的水杯晃了晃,水洒出来都没敢擦。 咖啡馆里的气氛有些沉闷,陈宝珠却觉得浑身烫,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,滴在冰凉的手背上。 她刚想端起...